霍靳明的嗓子像是堵了什么东西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以前他还会反驳说自己是和傅念栀谈恋爱，可现在无从反驳。

没理会周凯泽。

霍靳明洗了一个澡，就躺在了床上。

晚上十点。

电话声却吵醒了他。

他接过，是傅念栀打来的，女人声音缱眷，像是喝醉了。

“你怎么还没回来？”

回来……

霍靳明以为自己已经和她说清楚了。

“念栀，你忘了吗？我们已经分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