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将顾时川护在身后:“程然!你什么意思?”
“时川家里条件不好,我照顾他怎么了?”
“你又在发什么神经?”
发神经?
我差点气笑的同时,脑海中闪过无数回忆。
小时候的柳如烟总爱扎着两个羊角辫,穿着鹅***的连衣裙,像只小蝴蝶一样扑进我怀里。
“程然哥哥!”
她脆生生的嗓音至今还在我耳边回荡。
那时候我们两家只隔着一道蔷薇花墙,她常常踩着小板凳翻过来。
裙摆上沾着花瓣和晨露,手里攥着两块甜心巧克力。
“给你一块。”她眼睛总是亮晶晶的,“但你要答应永远陪我玩。”
七岁那年我出水痘,整栋别墅都被隔离。
第三天夜里,我发着高烧听见窗户咔嗒响。
月光下,她踮着脚把一盒退烧药推进来。
小脸憋得通红:“程然哥哥,我偷了***药箱……”
话音未落就被树枝划破了膝盖。